9月30日(一) Day 3 - Brighty's 1Y11M20D
昨晚8:00洗澡,睡前儀式進行完後的8:40熄燈準備睡覺,小Brighty熬到十點躺平熟睡後中間完全沒醒來,一覺連睡六個小時到凌晨四點時恍惚中醒了,半夢半醒之間輕摸了媽媽的兩邊ㄋㄟㄋㄟ,雖反覆輕摸了幾次但睡夢中仍記得媽媽ㄋㄟㄋㄟ受傷的事,一樣沒有強拉衣服,只有把頭窩埋在胸膛前。但或許因為不能再吸ㄋㄟㄋㄟ而無法繼續安心熟睡,小Brighty多次輾轉難眠後在將近五點時起身坐著、爬下床、走到我身邊說 "1、2、1、2 ",要拉著媽媽下樓。我問Brighty有沒有睡飽,Brighty說:" 有。" 再問是不是肚子餓了,Brighty說 " 是。" (不偏食挑食的Brighty向來用餐正常,完全沒有吃零食習慣,正餐吃飽飽。因昨晚晚餐五點多就吃了,七點多時也只吃了一些甘蔗,整晚除了再喝開水之外沒多吃其他東西。會肚子餓是非常正常可理解的。) 又問Brighty要下樓吃早餐嗎? Brighty說:" 好。"
於是,媽媽我捨命陪君子(開電腦存相片、上網、又寫斷奶日記到凌晨兩點才睡,只睡兩個多小時,凌晨五點陪突然早起的寶貝女兒吃早餐,對33W5D的孕媽媽來說真的很撐啊),一早五點準備早餐(爸爸手作無糖豆漿+媽媽手作米麩小饅頭+煎荷包蛋+開水)、和室陪玩+說故事(十隻橡皮小鴨),七點時就體力不支啦! 我問小Brighty要不要回房間休息,精神很好的Brighty指著客廳門口方向說:" 散步,手推車。" 我說:"可是媽媽好累了想睡覺,我們先回房間休息,好不好。" Brighty說好。(褓母也正好準備出門上班了.....)
從七點開始,大肚媽媽躺在床上休息但無法入眠(潛意識還是全神貫注在小Brighty身上),Brighty則是乖巧開心地搬一本又一本巧虎和小太陽雜誌、繪本或澳門旅遊書上床,窩在媽媽身邊閱讀,讀了好多本後,又自己安靜愉悅玩著迷你辦家家酒玩具、捕蚊拍、筆電LED燈、塑膠球和橡皮球(那橡皮球滾到身邊時,還自己說怕怕又自己覺得好笑),玩到八點半,我精神和體力也稍微好了些,準備幫自己和小Brighty梳換裝,九點出門散步。
早上補眠
才走出門不到十分鐘,四點醒來的小Brighty一下子就累得在手推車裡睡著了,所以我又推車回家,才準備抱起小Brighty回房間睡,Brighty又自己醒來,問她要不要回房間睡覺,Brighty說:" 好。"
回到房裡才一起躺下,小Brighty又坐起來。我跟Brighty說:" 媽媽好累了要先睡覺,妳也一起睡喔!" 不等Brighty回答,我先閉眼休息(不過怎麼可能熟睡,其實都默默在注意Brighty動靜)。 小Brighty坐在床上到處磨蹭了一下,然後,自己躺在我懷裡,又起身,又躺回來,輕摸了我的上胸和ㄋㄟㄋㄟ,輕輕親了上胸一下,繼續窩在我懷裡。
整個空間安靜了下來,等我再次睜開眼睛看小Brighty,她已經自行熟睡了!哇!!這是第一次完全不需要親餵和其他方法安撫就自行入睡,半夢半醒間得我很是感動高興哪!我們就這樣一起從近十點熟睡到一點半,一口氣補眠三個半小時。
午睡
兩點半吃完午餐後, 看明亮的陰天裡微涼舒服,而且小Brighty精神正好,臨時起意問芙阿嬤要不要同行去日月潭散步。母女三代在三點出門,驅車前往日月潭伊達邵。去程小Brighty沒睡,途中我們全都愉快聊天(Brighty又欣賞風景、又聊"親母-親家母的台語"、又唱童謠和Happy Birthday、又開心從A唸到Z,逗趣好玩的Brighty總是帶來好多歡樂)。
5:30啟程返家,散步也玩得高興的小Brighty自行在汽車安全座椅裡睡著了,直到抵達家門,約睡25分鐘。
夜睡
今晚褓母加班不在,我得孤軍奮戰。小Brighty9:30洗澡,說完睡前故事(同樣是Brighty最愛的"月亮,晚安")熄燈時已是10:10,原本安穩的Brighty見我一關燈,突然爬下床說 " 1、2、1、2 " 要下樓(開始逃避原本就害怕面對不能吸ㄋㄟㄋㄟ入睡的事),我說:"我們要睡覺,不下樓了。" Brighty開始哽咽,說" 要!1、2、1、2,顥顥下樓。" 接著立刻傷心慌亂尖叫大哭又在房裡快速來回踱步又持續重複說 "顥顥下樓,1、2,顥顥下樓,顥顥下樓。" (狗急跳牆似的,直接說出本來就會講的 "下樓" 而不以 "1、2、1、2" 代替)
本以為經過戒斷親餵睡前奶首日的崩潰慘烈狂哭、昨晚二日的異常沉默、以及今日白天的首度自行入睡,今晚會更漸入佳境,沒想到一開始就慌亂,在熄燈後突然在黑暗的環境下拿了巧虎雜誌要閱讀,聽我輕聲說熄燈後不看雜誌、要睡覺,便放聲大哭了。
讓小Brighty大哭了十分鐘後,知道Brighty活動整天已經很累的我決定抱起她安撫,慢慢在房裡來回步行,讓她在我懷裡安靜下來。Brighty雖然還斷斷續續唸著 "1、2,顥顥下樓,下樓,1、2" 但也真的很快就逐漸平穩下來。
抱在懷裡走了三十分鐘後,小Brighty竟還沒睡著,想想一直抱著不是辦法,也不希望因此造就雖不吸ㄋㄟㄋㄟ但變成要抱著走才能入睡的習慣,尤其以我八個月半的大肚抱著超過十公斤的Brighty持續半個小時的也很累了,於是跟小Brighty說:"媽媽好累了,我們一起躺下來休息。" Brighty說:"不要。" 果然,才把Brighty擁放上床,她就立刻大哭了,又開始說要下樓。幫忙擦乾好多的眼淚和鼻水,我輕聲問大哭中的Brighty:"為什麼要下樓呢?" Brighty說:"要!" 我又問:"為什麼?為什麼要下樓呢?" Brighty靜默了幾秒,突然說出:"早餐。" (哇,這是Brighty第一次自己說出"早餐",果然今晚她急了,什麼都明白說出) 我知道這只是心慌下的推拖之詞,繼續對Brighty說:"可是現在是晚上,而且我們晚餐也吃得很飽又吃了水果,現在不需要吃早餐。" Brighty明白,也就沒接話,只能繼續大哭著嚷著:"1、2、1、2。"
為不讓抱著走哄睡變成習慣,心裡很複雜的我決定以靜制動,跟Brighty說:"Brighty要和媽媽一起躺下休息睡覺了。" 然後就躺在床上,等堅持自己爬下床在房裡慌亂走動踱步尖叫大哭的Brighty自己上床躺回身邊。可突然間,我發現又大哭了五分鐘的Brighty邊哭邊走到電風扇和捕蚊燈後方的小空間裡瑟縮站著繼續哭,那嬌小無助的身軀孤單站在昏暗房裡的那小角落看起來真的好可憐,我決定再度起身安慰她抱她上床,但才一躺上床,沒停止大哭的Brighty又立刻爬下床,跑回剛剛瑟縮站立的電風扇後的小空間,我只好讓她在原地持續大哭。忽然間,慌亂哭著的Brighty摸到了電風扇,我怕她不小心受傷,趕緊下床擁她入懷,再度抱著安慰後抱上床放平。果然,小Brighty更激烈尖叫慘哭爬下床,而且真的很聰明,立刻抓準媽媽擔心害怕她摸運作中的電風扇會不慎受傷的心情,才下床的Brighty馬上直接快速走向電風扇摸,那嘶吼痛哭的小小身軀真的非常可憐好令人不捨,即使小小腦袋運用激烈策略來 "威脅" 或吸引媽媽注意(幸好臥房裡的電風扇外殼間距偏小,不會有立即的危險),但我仍決定起身抱她入懷,緊緊抱著給予好多溫暖,好好再跟Brighty說媽媽真的很愛她,然後,又抱上床躺平擁入懷中輕撫。或許小Brighty也精疲力竭,雖然仍慘烈哭著但沒再爬起來,但繼續不停哭喊著"媽媽拿ㄋㄟㄋㄟ,媽媽拿ㄋㄟㄋㄟ....",又三次拉著我的手碰觸胸部,要媽媽拿ㄋㄟㄋㄟ親餵。經過好久,大哭後逐漸緩和下來,慢慢地在媽媽的胸懷裡熬到11:30入睡,睡著後仍帶著好讓人捨不得的哽咽喘息聲。
從熄燈到入眠,全程歷時一小時二十分鐘。
想著小Brighty這三晚的煎熬,我又心疼又內心複雜,看激烈嘶吼慘哭近80分鐘的失控Brighty,一直強忍淚水的我在Brighty睡著後完全潰堤大哭,雖沒哭出聲音但哭到上氣不接下氣完全無法平息,哭了好久.......
現在每天只要想到晚上小Brighty的狀況,就覺得心理壓力好大。今天中午光是跟芙阿嬤敘述昨晚Brighty獨自沉默熬一個小時慌亂排解不能親餵入睡的複雜心情和恐懼,我就又哭了。
小Brighty經歷成長的痛,媽媽也很需要堅強......
10月1日(二) Day 4 - Brighty's 1Y11M21D
從昨晚11:30熟睡後連睡九個半小時的小Brighty九點醒來,窩在我懷裡安靜地看著輕摸了ㄋㄟㄋㄟ,好像想什麼似的突然轉身,又轉回來輕摸輕拉了一下ㄋㄟㄋㄟ上的透氣膠帶,輕拉了好幾下,似乎有點想把膠帶撕起來的樣子。想到昨晚狀況就很不捨的我問小Brighty有沒有睡飽,Brighty說"有。" "還想睡覺嗎?" 她輕聲回答:"不要。" "那要不要一起去吃早餐?" Brighty說:"好。"
起床後的小Brighty又恢復原本開朗的模樣,我都很好奇這幾晚受到的煎熬陰影會不會和我一樣存留在內心深處而不快樂但又暫時不能和對方提出討論,尤其原本我和小Brighty無話不談,可是這幾晚的狀態卻成為媽媽暫時無法對Brighty暢談的內容。
邊開心聊天邊吃早餐。早餐吃韓國人參雞粥、荷包蛋、阿華田+無糖豆漿,在和室玩完後又回主臥聽音樂看書、和黃色小鴨熊寶寶恐龍跳舞、玩海陸Nemo,然後出門去圖書館,不過突然覺得能待在圖書館的時間太短而作罷,改往小動物園找鴕鳥和山羊(原來他們被移走,搬家了,以後或許真的看不到他們,連火雞和鵝都看不到了,好可惜)、又去"嬌豐生活館"找小鞋架,沒找到但無意間買到未來迷你Clarity的三雙造型小襪子,芭蕾舞鞋造型、小草莓和小豹紋娃娃鞋款,超可愛。
午睡
1:30完成午餐、開心聽音樂和芙阿嬤跳舞、吃甘蔗,1:50回主臥一起收好床上成堆的書本,2:00上床唸完"月亮 晚安"後開始躺平,這一切都很愉快。 "小Brighty和媽媽要一起午睡囉!我們一起睡覺吧!"
躺平後的小Brighty突然爬下床,又拿了"月亮晚安" 要媽媽唸給她聽,我說:"剛剛才唸完月亮晚安,現在我們一起休息。" 我知道小Brighty不是真的要再看一次,只是害怕面對無法親懼入睡的恐懼與不習慣。果然,我才說完,Brighty就立刻皺眉抿嘴崩潰大哭了,一哭就很慘烈激動大聲,眼淚鼻水齊發,躺在床上的媽媽想擁她入懷都不願意,不斷掙扎不停爬下床,怎麼樣就是不願意躺在媽媽懷裡,而且,看媽媽任憑Brighty怎麼痛哭還是沒起身下床去擁她入懷,聰明的Brighty清楚記得前一晚只要 "摸電風扇" ,媽媽就一定會起身下床擁抱,便開始直接往運轉中的電風扇方向走,直接摸著電風扇防護殼,傷心慘哭著要等媽媽過去抱她。但是,我不想前功盡棄(其實全假寐看在眼裡聽在耳裡的媽媽知道一切動態,心裡也極度掙扎難耐啊),雖非常擔心Brighty受傷但也只好強忍住想安慰抱起Brighty的心,全程仍躺著未起(但全身緊繃,怕Brighty會真的受傷)。幸好,小小孩不像大人會用激烈的手法傷害自己來博取他人同情,小Brighty雖大哭摸著電風扇防護殼但全程沒移動過手掌手指的位置。
Brighty摸著電風扇持續痛哭好幾分鐘,發現媽媽真的不會起身抱,繼續嘶吼慘哭,突然關掉運作中的電風扇,似乎企圖改變房間內的狀態進一步來引起媽媽注意,可是內心強烈煎熬中的媽媽已經鼻酸紅了眼眶,仍未下床抱起Brighty,滿臉淚水鼻水狂哭的小Brighty只好自己爬回床上。
我看Brighty上床了,趕緊擁她入懷,幫她拭去因激烈嘶吼痛哭的眼淚鼻水口水,再度緊緊擁抱,但小Brighty似乎哭到生氣了,不停放聲狂哭喊著:"媽媽拿ㄋㄟㄋㄟ!媽媽拿ㄋㄟㄋㄟ!" 接著立刻用力抓著媽媽的衣領和胸部,極度想吸ㄋㄟㄋㄟ。今天小Brighty第一次狂拉我衣服說要ㄋㄟㄋㄟ,激動地雙手在我懷裡狂揮,我看了好難過也哭了,只能持續輕聲溫柔對Brighty說:" 媽媽真的好愛妳,妳也很累了,慢慢把心情放輕鬆,好好在媽媽懷裡休息。" 然後繼續擁抱,繼續和Brighty一起哭.........
小Brighty躺在床上媽媽懷裡狂哭嘶吼25分鐘,最後大約在2:40精疲力竭睡著了。(熟睡到五點才醒)
儘管小Brighty已經熟睡,我又大哭了,
好折磨Brighty...... 其實對媽媽更是....覺得自己好殘忍....
這幾天我的內心深處都相當不快樂,
尤其每天只要到了小Brighty時間前兩個小時,精神和情緒就極度緊繃起來但又要故做冷靜,好讓Brighty也能順利面對,
心理壓力非常大,但,母女兩人還是得熬,唉。
目前為止,其餘時間依舊開朗活潑玩得高興的她,到睡前就狂哭,
狂哭嘶吼了四天,我也哭了四天,嗚.....> <
每天陪睡和入睡對母女倆都是種煎熬和折磨,平時我是不太吃零嘴和甜食的人,但似乎為了紓解心中極度的不快樂和無形壓力,第一晚戒斷睡前奶的陪睡完喝了迷你可樂一罐+檸檬夾心酥,第二晚吃花生夾心酥+海燕窩凍,昨晚吃日本黑糖捲餅+精力湯。今天第四天下午陪睡連吃三顆巧克力+英國百香果茶+伯爵茶。連哭四天,連吃四天,等小Brighty成功安穩戒離親餵睡前奶自行入睡後,我大概也變成臃腫大肥豬,然後等著上殺豬台被解剖了。
夜睡
有昨晚和今天下午的經驗,我決定在熄燈前將電風扇收進浴室藏起來,以免在小Brighty激動慘哭的慌亂下真的發生受傷的意外。
爸爸今晚難得全程陪睡,不過對現階段的小Brighty來說絲毫沒有安撫作用,雖然無法吸媽媽ㄋㄟㄋㄟ但她就是只要媽媽。才洗完澡就讓小Brighty預先擔心起接下來要面對的無親餵恐懼,直苦喪著臉嚷著要下樓。待在床上才一熄燈,便立刻和昨晚一樣爬下床狂奔慘亂尖叫痛哭於房裡,尤其Brighty發現沒有電風扇能讓她做為"仗勢"的條件,更是無助地縮著小小的身軀在電視與小桌子中間的小空間可憐哭了好久,"1、2、1、2,顥顥下樓,顥顥下樓,下去,下去.... " "媽媽拿ㄋㄟㄋㄟ,媽媽拿ㄋㄟㄋㄟ,媽媽拿ㄋㄟㄋㄟ......" 不停哭吼著離開房間下樓,更要我拿ㄋㄟㄋㄟ親餵。我聽在耳裡痛在心裡,但也只能躺在床上硬撐,等著小Brighty自己回床上媽媽的懷裡躺下............
或許哭累也屈服且只能面對事實,小Brighty大約狂哭慘叫三十分鐘後,自己爬回床上,爸爸也趕緊幫忙Brighty躺好在媽媽的胸懷中,不過傷心欲絕的Brighty在媽媽懷裡仍不停慘哭著。我鼻酸紅眼眶忍了好久,終於潰堤,默默留下超多淚水但肩膀已經無法控制地抖動起來,大哭哽咽到小Brighty都發現,抬頭以婆娑淚眼凝視看著媽媽。
小Brighty真的太貼心了!!她痛哭,我也大哭。我幫狂哭的她擦眼淚和鼻水,她看到我也哭了,自己還哭著但突然也抽了衛生紙要幫我擦眼淚。看得我超感動,嗚咽中對Brighty說謝謝,但煎熬的心痛實在只不住,尤其看到年幼小Brighty如此貼心的"驚人之舉",更是讓我哭不停。仍哭著但稍微緩和的小Brighty見狀,又抽了第二次衛生紙給我,嗚哇~~~怎麼會有這麼體貼的小寶貝!!
其實小Brighty看著我也持續狂掉眼淚哭,還突然出聲笑了一下,好像有種 "啊原來不是只有我那麼難過痛苦,原來媽媽和我一樣,我們同是天涯淪落人耶!" 看見Brighty突然意會的複雜笑顏,我也忍不住笑了,然後兩人繼續哭。
10:05熄燈,嘶吼慘烈狂哭30分鐘,
最後15分鐘躺在懷裡斷斷續續哭到精疲力竭哽咽入眠,10:50熟睡,歷時45分鐘。
不是媽媽自誇,小Brighty真的超懂事體貼的(怎麼還是有種老王賣瓜自賣自誇的感覺)。這幾天內心好煎熬,常一想到這件事就很憂鬱,好心疼她要面對這件事啊。不過經歷今日一整天,看著慢慢熟睡前減少的崩裂嘶吼慘哭時間,只希望開始漸入佳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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